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砂拉越

18小时前
1987年,我成为合格教师,被派到美里省的弄拉玛国中执教。弄拉玛(注)是位于峇南河中游的小镇,当时仅有一排店,它是上游的居民去马鲁帝落脚之处。 在学校的图书馆,我翻阅旧校刊,发现每本都有一幅由学生制作的手绘地图,显示他们来自的村落位置。地图除了河流及村落名称,还画了一些图样,如油田、快艇、长舟、长屋、野猪、鳄鱼、长尾猴等,像一幅内陆风光的寻宝图,令人心驰神往。 峇南河是砂拉越的第二长河,源自加拉毕高原。在那个年代,虽然木山的经营者开辟了崎岖的山路,那只适合载木桐的卡车行驶,村民依然以舟代步。我的学生大都是内陆居民(orang ulu),他们告诉我上游的河水清澈见底,两岸参天古树,犀鸟翩然飞过。由于家乡太遥远,他们不常回家。有一个来自Long Banga的沙班族(Saban)学生,从中一到中五,不曾回过家门一趟。Long Banga是靠近印尼北加里曼丹边界的村庄,水路只能抵达Lio Mato,还需徒步两三天,整个行程,需耗5天。 来自外地的老师对上游的村庄颇感兴趣。一位来自西马的单身女老师,趁着年终长假,跟随回乡的学生去寻幽探胜,终站是相当偏僻的Lio Mato。河的上游有险滩,暗藏漩涡,曾经发生长舟翻覆,乘客溺毙事件。翌年学校新学年开课数天前,她从与世隔绝的村庄平安归来,容光焕发地告诉我们,内陆之旅是一场心灵的洗礼,她的人生观也改变了。不久,就听到她宣布放弃独身主义的消息,我们也为她感到高兴。 1988年长假,我也与两位同事去峇南河上游,由一个加央族男生引路。我们先到他的家乡Long Liam住一宿,隔天去Long Akah,华裔女生美兰的家长在那儿经商。我们在简易机场的草地跑道跳跃拍照。那儿还有一座布洛克朝代建立的堡垒。旅途的终站是弄山,那儿有一所国民中学,还有一座美丽的天主教堂,圣坛的讲台,四周的墙壁及窗棂都以原住民生命之树图腾装饰,那是极其精美的艺术作品。我们步行数公里,去瀑布浸泡在清凉的水中,享受一个宁静的午后时光,晚上就在长屋留宿…… 重新翻开手绘地图,秀丽的内陆风光历历浮现,让人无比怀念。 (注:弄拉玛已在2015年10月1日提升为县,改称德朗乌山县。)
19小时前
古晋福州公会会长拿督余志豪促请年轻的一代福州同乡,踊跃参与社团组织的活动,传承籍贯的优良传统与精神。 他说,因为乡团组织的创立都是为了籍贯本身及同乡的福利而来,乡团领导扮演协调与引导,并为同乡福利而付出与努力。 余志豪昨天在古晋福州公会第52届第二次会员大会上致词时,苦口婆心希望年轻的福州同乡参与公会,并诚恳的为社团付出。 他说,年轻的福州籍领导可通过公会的前辈经验与想法,同时通过前辈的传授并学习。 新会所很快可落成 余志豪指出,未来老一辈的领导退出后,年轻的便可顺利接班。昨天的会员大会上,许多资深会员纷纷出席与会,他们在孩子或媳妇等陪同下出席,共商会务。 他希望福州的文化,刻苦耐劳可以如此一直传承,也让同乡知道,这种文化与传承非常重要。 余志豪也向出席大会的福州同乡们说,在福州同乡们积极支持下,很快的簇新的古晋福州公会新大会所便可落成了,并希望大家同心协力,众志成城的让目前如火如荼进行中新公会大厦尽快落成启用。 方有传赠古式计算盘 在大会上,来自诗巫的七十余岁的方有传特地出席会议,并将其本身制作的(珠氏算盘)古式计算盘赠送给古晋福州公会作为纪念。方有传更同时捐出5千令吉,作为古晋福州公会新会所的建设基金。 余志豪在大会上也称赞古晋福州公会的三大辅翼,即青年团、妇女组及乐龄组,都为尽心为公会付出,在新会所的建设过程中也出钱出力。 除了妇女组之前的捐助,该会乐龄组昨日也捐助8万令吉供新会所的部份建设基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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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周星期五的晚上8点,是我与父亲的“电话煲”时间。你说这时间是有什么含义在吗?我想,不过是因为这个时间段,父亲正坐在家里的客厅看着报纸,对着最近的时事絮絮叨叨;我则是因为刚吃好晚餐,在宿舍的走廊到处溜达,消消食。 上周星期五,一如往常的,刚解决好晚餐的我,在走廊到处溜达,正猜测父亲什么时候会打过来时,电话铃声就响起来了。果然,是我那刚学会使用手机的父亲打来的。 “缤呀,吃了吗?” “吃了,吃了朋友送给我的生日蛋糕。” “不是生日吗?怎么没去吃面线” 听到这句话,我愣了愣,手掌下意识地摁在胸口,啊,难怪我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,原来是忘了吃面线。 我是个出生于砂拉越的福州女孩。说来惭愧,虽是个福州人,却是个典型的“福州banana”。别说简单的对话,就连听不听得懂,都是个问题。我父亲最爱干的事,就是在亲朋戚友面前,操着一口流利的福州话,数落我这不好,那不好。很神奇的,这时的我竟然听得懂父亲在说什么。你们说,这是不是很神奇? 对于福州话,我是一门外汉,但对于福州美食,我可是一专家。红酒面线、福州鱼丸、太平燕、鼎边糊、糟菜粉干、芋粿、光饼……这些福州美食,我都可以如数家珍,倒背如流。不过,对我而言,最特别的,应该是红酒面线了,没有之一。 面线陪伴我度过许多时光 在我家,面线可是餐桌上的常客。年初一,吃面线;年十五,吃面线;生日,吃面线;端午节,吃面线;中秋节,吃面线;冬至,吃面线,甚至是亲戚来到家里拜访,父亲也会立刻抄起菜刀和大锅,不顾大家的阻拦,愣是煮上了一大锅的面线。相同的情况,还发生在朋友来家中拜访时,朋友都被父亲的热情吓了一跳。 “我好像知道为什么你对面线这么执着了。” 那时的我,欢乐地吃着面线,听着朋友的感叹,不禁思考起来:我对面线真的那么执着吗? 现在想来,似乎是的。 自从来到马来西亚半岛升学,从前平均一个月吃一次面线的频率,猝然下降到6个月吃一次。每次和朋友去到新餐馆或路边小摊,我的目光总会不自觉地在菜单上搜索,期望寻获那两个熟悉的字眼。若是看到了,必定点上一道;若是没看到,便将菜单重新看一遍。 为什么会对面线如此执着? 我想,或许是因为,面线真的陪伴我度过了许多光阴。不论是快乐的,是悲伤的、抑或是后悔的。 记得那时,是我和母亲之间第一次爆发争吵,也是最严重的一次。或许是因为时隔多年,也或许是因为年龄还小,具体的争吵缘由是什么,我也记不清了。只隐约地记得,气疯的母亲高举握着藤鞭的右手,父亲在一旁的劝阻,我歇斯底里的哭喊,以及身上一道又一道的鞭痕。 事后,我将自己关在房间,躲在棉被里,任凭父亲在门外怎么呼唤我,我都不出去。那时的我,一面埋怨着母亲的残忍,下定决心一星期不和母亲说话;一面又担忧着,母亲是不是真的生气了?是不是真的会一个星期不和我说话?这种矛盾的思绪,一直持续到父亲闯进,把我从棉被里拉出来,又拖又拽的把我往餐桌带去。 我坐在餐桌前,摆在面前的,是一碗面线。碗里的汤浓面稠,点缀着几朵吸满汤汁的香菇,晶莹透白的水煮蛋,还有我最爱的鸡腿。我看着坐在我对面,一贯带着微笑如今却面若冰霜的母亲,迟迟不敢开动。还是在一旁看不下去的父亲,抓起筷子,往我手上塞。最终抵不过饥饿的我,默默地用筷子夹起面线,吃了一口。当味蕾尝及面线的美味,不知为何,我胸口竟酸涩不已,眼泪默默地流了下来。我抬头望向母亲,发现母亲的泪水早已浸湿了她的衣襟。 我总在懊悔,为何当时没上前,抱着母亲,拭去她的眼泪?那是我第一次见着最疼爱我的母亲的眼泪,也是最后一次。 “要记得吃面线,怎么可以不吃面线呢?” 隔着屏幕,听着父亲的絮絮叨叨,心里空落落的感觉,瞬间就被不知名的东西填满,微微发酸。 “好,听爸爸的,我明天一定去吃。”
4星期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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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月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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