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疼痛

女孩,在一场名为女人的成长游戏前,必须练习疼痛,习惯疼痛,对疼痛免疫。好似童年时期的纸牌游戏,若手上没有比卡牌堆中大的数字纸牌,只好抽出一张颜色对应的“禁止”卡牌,抵免一场尴尬,把自己推进安静的氛围,沉默地等待下一次循环,直到手上没有卡牌为止。 小时候爱美,每天喜欢扎不同的发型。然而爱美的代价就是,必须日日感受头发与头皮之间的扯动。小阿姨帮我绑头发的时候,我偶尔会扭曲身体减缓疼痛,而她总是严厉地说,要美就不要动来动去。于是,我和自己玩起木头人游戏,把身体坐直,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没有扭开的电视屏幕,从黑屏幕看见两位女性的倒影,一大一小,一动一静。 小阿姨扯左边的头发时,我左边的脸颊跟随皮囊的疼痛之感不自觉抽动,我觉得自己很丑。小阿姨喜欢把橡皮圈扭得很紧,一圈、两圈、三圈、四圈、啊……直到不小心发出微弱的叫喊声,她才住手。我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抿着嘴唇,小阿姨要我转身,好替我上发夹。此时,爱美的小女孩看见毛茸茸或闪亮亮的发饰别在头上,终于忍不住扑上电视屏幕自我欣赏,适才绑头发的不适之感居然淡化了。我学会了,安静是禁止疼痛的第一步。 中一马来文老师拖堂,我因为追赶校巴,居然在校舍衔接柏油路的走廊摔了一跤,跌破了双膝。我慌忙地拾起散落的书本,轻拍手上的石子,一拐一拐地走到校巴停泊处。对那时候的我来说,赶不上巴士,比受伤还严重。我刻意把裙摆拉长,掩盖血迹,司机似乎发现了什么,看了一眼,正要开口,我却转身离开,他只好把挂在嘴边的问候咽了下去。我坐到前排的空位,掏出手帕止血。抵达家门前,一向沉默的司机突然询问明天需要载我上学吗?“再看”,我说。他瞄了一眼膝上的止不住的血。 下了巴士,妈妈见状便匆匆步行到邻近的药行买黄药水、棉花和胶带,我坐在屋外的小板凳,让妈妈帮忙清洗伤口。“以后留疤怎么办?”妈妈比我还紧张。回想起小学五年级,我在跳高预赛绊到了栏杆,沉甸甸的栏杆一下子压在我的右脚板,我不像娇弱的女学生哭着求老师安抚,只是默默地穿上白鞋,拖着老师的失望一步步走回课室。伤口的鲜血与黄药水的颜色搅混,像不小心混色的水彩颜料,痛混在一起,多次就不痛了。 爱美,就要忍 禁止牌用久了,自然而然会遗忘习惯逃避的自己。随着脸上青春痘冒出,一场女性专属的无止境的生心理之痛适才开启。十八九岁的时候,我定期趴在美容专用床,闭上眼睛,脑海里想像美容师恨不得抠出所有痘痘的表情。往往必须等到白光刺进眼里,梦魇才能停止。爱美,就要忍。美容师重复着从小听到大的话语,瞥见床上被我掐得凌乱的被子,我忽然有所预感,禁止牌似乎不能隔绝所有的疼痛。 我居然忘记了,小时候玩的纸牌游戏,也有一款扭转卡牌,它的功能也和禁止卡牌一样,允许自己逃避,但是扭转卡牌不似禁止卡牌那么安分,它以扰乱局面的方式扭转了游戏次序,大力反转游戏,可是转了一圈之后,必须面对缺牌现状的,还是自己。 女性生理周期以28天为循环。成长时期,我习惯驾驭禁止牌,一如中学时期在腰椎处擦上白风油,依然能挺直腰站岗。我长期忽略了,心理上看不见的痛。这一年,我学会聆听身体内心的声音。每每到了生理周期循环的第三周,我便会感到不安与躁动。平日,我用学业忙碌的借口忽悠自己的情绪。然而,深夜时分,自卑和低落像一盏被擦亮的阿拉丁神灯,化成一缕烟飘出来和神灯的主人打交道,见他的代价,就是大哭一场。为了欢迎他,我先是选了一首惹哭自己的歌,沉浸旋律和歌词。嘘,不能惊扰别人。 成年后的世界,禁止牌犹如一场无止境的逃避游戏。我们终究得习惯使用循环牌,短则日日夜夜,长则周周月月,要如何坠入年轮的漩涡而能自赎,这是我们一生学习的课题。我还在学习适应循环纸牌,用从小到大的代价,顺应属于女性的28天循环。
6天前
我很多年前就患上风湿痛,不是左脚痛就是右脚痛,不用看医生,会自己好,但需要整个月的时间。去年10月初,我的右脚又痛了,说也奇怪,一个月后右脚不再痛了,却换成左脚痛。起初,可以站起来,只是痛,很难移动,可是渐渐地越来越严重。有一天晚上,我上完厕所,发现我站不起来,想向我大哥求救,可是没带手机进厕所。我试了又试还是站不起来,我就呆在厕所3个小时左右,做最后的冲刺,又再试一次站起来,虽然满身汗,但是能站起来是件庆幸的事。 我慢慢移动到客厅,躺在躺椅上,我知道这一躺肯定又站不起来了。我就一直躺着,直到第二天早上,我才向住在附近的大哥求救,三更半夜我没求救,不想干扰大哥的睡眠。大哥一听到我站不起来,马上向三哥三嫂求救,希望他们能够过来,一起扶我去附近的诊所医治。到了诊所,医生说要扫描,扫描后,医生断定这是癌细胞引起的,建议我去验血,并找专科医生治疗。大哥立即打电话给吉隆坡的小女儿,希望她能够联络她的医生表哥,安排治疗。我极力反对,6年前我已猜到我患上乳癌,但是我隐瞒病情,不想治疗。父母已离世,与其痛苦地活着,不如早去九泉下与父母相会。 三哥的大女儿马上安排救护车,把我送去马六甲医院,我很感动。奈何听到肿瘤医生说我是第四期,也就是末期,而且还扩散到肝。他问我化疗会掉头发,我能接受吗?他还说我有两个选择,一是自然死亡,二是治疗。十多年前,大嫂患上乳癌并扩散到肝,她的双腿肿了起来,当时她还能走路,意识清楚,说话也铿锵有力。可是到吉隆坡治疗,把腿上的水抽出来,她就失去意识,躺在床上,再也站不起来。当时十多人轮流照顾她,是件极痛苦的事,不到一个月,她就离开人世。我不想拖累哥哥嫂嫂们,还有侄儿侄女们,我便坚决告诉医生,我放弃治疗。 现在癌症的药很先进 大哥知道后,连忙联络他的小女儿。希望通过也在那家医院的医生表哥,能够说服我接受治疗。她的医生表哥很果断地告诉我,不一定要化疗,现在的药很先进,只需吃药就能好转,不要受他的三姑所影响,也就是我的大嫂,那时他的三姑已患上乳癌十多年,身体比较弱了,而且她还多活了十多年,他劝我不要放弃,接受治疗,我似乎被说动了。 没想到第二天早上,大哥把二哥二嫂及三哥三嫂也叫来,大哥的二女儿和小女儿也从吉隆坡到马六甲来为我加油打气。我被感动到不得不说我接受治疗,删除我之前说的放弃治疗那句话。 两个月的治疗,医生说我的进展很好,只需吃药及打补骨针。我已经能慢慢走路了,不需再吃止痛药,脚不再痛了。哥哥们担心我跌倒,吩咐三哥的大女儿为我安排看护,他们也每天都来看我,他们的鼓励与支持令我汗颜,不该说放弃治疗,伤透了他们的心。我要每天勤劳地做复健,勇敢地活下去,不要辜负他们的一片苦心。
2星期前
平安夜那晚,你和亲人聊至深夜,顺带把圣诞倒数了,期间时不时脱下眼镜,轻轻揉擦了左耳,心想着,镜腿移位,又得跑一趟眼镜店才能解决的事,麻烦和不适在内心里拉拉扯扯。 你想在岁末写点什么来作为纪念与道别,不小心记起落选的作品,心里起了嘀咕,也许自己不是块料子。可是没想到,最终写的不是反省,不是过往,不是纠葛,不是职场的辛酸,而是作为人类保护机制的痛感。 于是你在熟睡后的晚间起了来,左耳那里不知为何传来激烈的痛楚。 你知道自己的问题比别人多一些,比如头顶的漩有三个,左右两边的耳洞各占其一。可是这些鸡毛蒜皮,往往无从出口。这些耳洞不是为了戴耳环而出现的,它们与生俱来,像是微不足道的小残缺,若不是在自己身上,压根不会去在意那视力所不及的两个小窟窿。 它叫耳前瘘管,是个毫不起眼的小洞,先天性发育异常的一种情况,洞前会有一小颗阻挡物,你偶尔在挠痒痒时会掉落,像是挪开与天地的连接,里头的分泌物出了去,外边的细菌也不要脸地进门来。虽然听过堂哥在儿时也有过这般苦楚,你侥幸的到了三十几岁都没发生过什么状况,对此竟有些不以为意了起来。 像是债主上门,只是晚了一些。 之后你还想和它来一场赌局,只是没想到你输得一败涂地,左耳听力尚在,只是比平时红肿了一圈,像是无故多出了一块肉疙瘩,使得原本的耳轮消失了,像海水淹没陆地般的同时,觉得自己耳朵有了些重量,时不时的痛觉告诉你,发炎已经像军队侵占了整片大陆,红红肿肿地,摸起来的触感像是一块不粘油腻的脂肪。 忽然地,你想到刘备的大耳,不免怀疑他是否落下什么耳疾? 至此,你戴眼镜开始不再那么方便,梳洗小心翼翼,擦头发也轻手轻脚,睡眠不敢侧躺,食欲的衰退,办事效率减半,像是受了病毒侵袭的老旧电脑,运作呆滞不灵光,只得静等到母亲说的化脓独自那天到来,才能正式脱离苦海。 耳朵肿得不像耳朵 和往常一样,但凡痛症痒症就是先抹药膏,尽管它被你誉为仙丹灵药,效能竟在这回栽了跟头,情况不仅得不到缓解,还加剧了起来,无心轻碰都能带来需要几分钟才能缓解的钻心痛,又如碰到高压电在身上窜流,你熬不过那种痛,断断续续地吞了几颗止痛药,没能等来抗战胜利的消息,还是走了趟诊所,医生简单叮咛了几句,如网上说的那样,要吃消炎药,可唯独没做引流,你有些不理解,但还是什么都没说,只得任它在冷气房里独自发烫灼烧。 那是更甚的几个朝朝暮暮,睡不好吃不好,耳朵肿得不像耳朵,痛是没预警的,像怨偶前任忽然地撒泼,你只好站在原地轻轻捂着耳朵,等到痛楚离去,才稍稍有缓过神来的精气神,从前你不懂什么叫钻心痛,也不懂原来风也可以是利刃,轻轻拂过便是划痕,更没想到瘙痒原来是可以传到心底去的。 你在2024的岁末,想从容大方的挥手告别过去,却没想到陪伴你的,却是只能自己吞下的苦楚,痛不能被分担,只剩频频的蹙眉能稍稍缓解不堪,以及几句在纸上的牢骚能帮你记下,一个先天不足的小洞带来的几度风雨和几度春秋。
3星期前
7天前手机日历的提醒铃声忽然响起,那一瞬间仿佛时光静止。我不禁回望那颗曾让我安心的下门牙。曾经它安静地驻留在口腔里,便是我宁静的时光。然而此刻,我忐忑不安,因为我知道,这份宁静将渐渐被打破。 一个多月前,一颗昏黄多时的下门牙打破了口腔的宁静,它微微松动,阵阵疼痛不分昼夜地悄然袭来。我本以为是工作忙碌、睡眠不足引起的身体上火,可在我拼命牛饮各种凉茶、吞服驱寒降热的中药后,疼痛仍未减轻。我只好拿起手机,打开那数年不曾使用的应用程式——“吾安”(Mysejahtera),匆匆预约挂号第二天去邻近的牙医诊所。 第二天抵达牙医诊所,接待我的是一位年轻美丽的牙医姐姐。她眼神专注,不消5分钟就敏锐地洞察出问题所在,说此牙根内里发炎,似有坏死之兆。不过,她说倒不必拔除,只需进行根管治疗,也就是俗称的 “杜牙根”。初闻此讯,我心生畏意,我最怕补牙,情愿干脆利落拔掉,免得在那手术床上遭受皮肉之痛。然而,她建议我先连续一周每天与数颗的消炎、止痛药物相伴,等待发炎症状缓解后,再依据预约时间检查,再定夺是否治疗。我听了心中泛起一丝侥幸,不禁暗自思忖,不知能否靠药物躲过此劫? 然而,命运的齿轮还是在预约时间把我再次带到了这诊室。挂号、量血压等一系列流程过后,我再次见到了她。我仍带着一丝期冀,弱弱地自我安慰问道:“真的需要做吗?吃药后我已经觉得好多了。”她浅笑安然,只说先检查看看,顺便清理牙垢。末了,她留下一句:“随你心意,不做也可以,等你他日痛时再做也不迟。”躺在舒适的手术床上,我犹豫再三,最终还是吐出那坚定的二字:“做吧。” 治疗开始了。她先给我戴上一片蓝色的纸围巾,然后递来一根弯弯的吸管,让我用手拿着,挂在嘴边,并告知我这是用来吸口中的水。接着,她又为我戴上墨镜,遮挡手术床上方那盏刺眼的白光。做好这些准备工作后,我还没来得及反应,钻子就启动了,没有想像中的麻药止痛,也没有事先通知,只闻那钻洞声立刻在耳畔回响,白色的细微粉末如轻烟般在我眼前飘散。片刻后,针筒登场,一管透明液体缓缓注入我那颗门牙中,随后让我漱口。之后,她又拿起类似针的器具探入齿间,反复挖掘。 我感觉到那挖掘的奇奇咔咔声,此刻,网络红曲竟不合时宜地在我脑海中回荡:“在小小的花园里,挖呀挖呀挖。”只是,这“花园”中的疼痛渐次蔓延,每一次钻头的深入,都宛如在挖掘我内心深处那恐惧的深渊。是的,我害怕这疼痛感,好几次我痛意难抑,几声低呼脱口而出,我脑海中还不时闪烁出上网瞥见的治疗视频中的惊悚画面。时间也在这一刻变得更沉重。 漫长的根管治疗 医生听到我的呼喊后,问我是不是很痛,我淡定回答还好,她还是唤护士取来止痛药,说我呼喊声大,需得止痛。药注入钻洞间后,我嘴里马上泛起苦涩,不消片刻,麻意袭来。她依旧动作不停,反复挖掘、注液,我只能平躺,任那些器具在口中摆弄,时光仿若凝固,在这十来分钟令人难安的等待后,她说差不多了,但是先需去隔壁房照X光。 临行前,她把一根大约3公分的细长针塞入齿间,我咬着它,仿若带着某种使命,走向邻室。躺下手术床后,护士推来一个圆柱机器,置于我口中,让我张嘴固定,须臾间,光影交错,拍摄完成。我又咬着那针踱步回医生身旁,躺下,她又再次注射、挖掘,循环往复。直至她在牙龈处塞入数根棉花条,又往钻洞处植入三根不同颜色的细针,再用白色填充物往洞中挤压后,拿掉那数根棉花条后,她方轻声说道:“好了。” 本以为终于折腾完了,然而并非如此。她告知我半小时内勿饮食,切记不要用那门牙撕咬坚硬之物,毕竟它现在犹如朽木般脆弱。随后,她给我看刚才的X光片,告诉我她刚刚在我那门齿后钻了约2公分深,现在注入了药物。她说今天只是暂时的治疗,我还需再来一或两次疗程才能完成,下次疗程则安排在2025年的2月13日,天啊,情人节前夕。我的心,瞬间柔软而又无奈,在这牙齿的救赎之路上,似乎还有漫漫长途要走。 走出诊所,阳光洒在脸上,我心头却依旧沉甸甸的。艳阳无法驱散我心中对下一次治疗的复杂情绪。初次的根管治疗经历就像生活上给我的一堂课,让我懂得人生中有些痛苦是无法逃避,每一次的痛,都是为更深的成长铺路,只能勇敢面对。想想情人节本应是甜蜜的象征,可在那之前,我却还要和这颗门牙继续纠缠。不过,也许当一切都结束,我会更加珍惜没有牙痛折磨的每一天,就像珍惜每一个平凡而美好的爱情瞬间。
1月前
有句话说是“英雄最怕病来磨”,任你是呼风唤雨的人物,还是英雄显赫的人才,一旦被病魔缠身,一切就无从施展。若有幸能及时医诒,也就可再次大展雄风,最怕的是延误医治,也就无可奈何了。 有某种病毒,潜伏在人体内,称为带状疱疹(Shingles),是一种病毒感染,会出现令人疼痛的皮疹。引起带状疱疹的元凶是水痘,其病毒与水痘是同一种致病病毒。一旦出过水痘,病毒就会一直存留在体内。病毒可能在多年后以带状疱疹的形式重新激活。带状疱疹可见于身体的任何部位,虽然没有生命危险,但一旦发作起来,非常痛苦。它通常生在人体的腰围一带,一直生到缠满腰围,因此人们将它命名为“生蛇”。 带状疱疹症状通常只影响身体一侧的一小部分。这些症状可能包括疼痛、灼热或刺痛,触觉敏感,疼痛持续数天后开始出现红疹,充满液体、反复破裂结痂的水疱,也可能发痒。一旦发现有生蛇的现象,就要赶快去看医生,误了及时救治,就要大吃苦头了。 如今有了防蛇针 犹记得当年母亲在世时,也曾患过这种疱疹,几天后才发现,到药材店去,虽说有秘方买来敷上,也稍止痛而已,幸而过了好些日子才慢慢好转。后来我的太太不知怎的在腰围生起疱疹,也是迟去看医生,医生也只能给止痛药膏涂抹在疱疹部位上,疼痛难以言喻,每晚辗转难眠。到后来还得隔天去给医生清洗患处,再敷上药膏,超过整个月,吃尽苦头,才总算痊愈。 数月前女儿回国探亲,恰好国内有间大医院在社交媒体向大众宣传有关疱疹预防针,女儿便提醒我们应该去注射。听后我和家人相偕到私人大药房注射预防针。这种预防针,适合50岁以上男女注射,须作两次注射,第一次注射过后,须待2至5个月后再注射,每次费用数百令吉,每次仅注射0.5CC药剂。 俗说“一朝被蛇咬,十年怕草绳”,生过蛇的人都会“谈蛇色变”。如今有了预防针,虽然费用颇高,且有些人注射过后会有一些副作用,但若能够“防蛇”,免除恐惧和痛苦,最好尽快注射,切勿错过时机!
2月前
2月前
6月前
7月前
8月前
9月前
受伤了,一个不小心,一个小疏忽。 从大象村和文冬农场回来,梳洗后正要休息,哪知,右脚第三根脚趾与坚硬如铁的床角猛撞,瞬间痛得直跳。 翌日,脚趾红肿淤血一片,由于疼痛轻微,只涂抹精油、豆蔻油舒缓,还和室友欢喜去美食展逛了一天。晚上敷艾草足贴,希望淤血会散开。 第三天脚趾淤血开始扩散,然而一团血红依然集中第三根脚趾,脚掌肿胀不但没改善,还肥了一圈,行走微微疼痛,自我安慰:都中老年龄了,复原缓慢吧。没请病假,穿上球鞋,照样上班去。 善心的李同事还拿了她父亲调制的药酒给我涂抹,脚掌一阵冰凉,挺舒服,她还提醒要多涂抹几次。这样,一天又过去了。可是,望着圆鼓鼓的脚,心生怀疑:疼痛轻微,干嘛还不消肿呢?行走开始步步为营。 涂抹各种药油无效后,脑海的问号越打越大,决定去照X光影片,这一照,可不得了,一直不消肿之因竟然是第三根脚趾的第三节骨裂开了。医生说由于不停走动,开始只是一条小缝的裂口拉长了,如果再拖延,恐怕须动手术,严重还要锁螺丝。听后纷乱无序的心加速跳动,脸色顿时泛白,吓哑了。医生见状,半开玩笑逗我: “是谁惹怒你,狠狠踢床角啊?”稍后给我两个建议:一、看西医,打石膏固定脚趾。二、看中医,通过跌打方式治疗。脑海闪着打石膏寸步难行的模样,当下决定看中医。 中医师看了X光影片,告诉我打石膏好处是固定了移动的脚,是复原方法之一,只是经脉会暂时僵硬,眼前要紧的是先消肿散瘀。 中医师拉出一块方形木盒,盒面上有洞洞小圆圈,我右脚轻踩木盒。只见医师拿出一罐乌黑如墨的草药膏,挖了黑麻麻一团涂抹我脚掌,再用热光灯照射,热气慢慢升起。医师说通过照灯扩张毛孔,跌打草药快速侵入毛囊,达到消肿散瘀止痛之效。 别轻忽身体疼痛讯号 约莫20分钟,移开照灯,方包扎纱布,避免草药漏出,再用网状纱布袋套进脚掌,包扎处固定后,结束第一次敷药疗程。中医师告诉我草药可包扎至天明,若皮肤出现敏感或发痒疼痛,晚上可松开。中医师也开了配药,说口服药粉和药丸,加上草药外敷,双管齐下,疗效比较好。裂口会愈合,然而康复视个人身体状况而定,一再强调减少移动伤脚。 两个月5次疗程后,再次照X光影片,脚趾骨已长出小碎骨,慢慢把裂缝包围起来,脚趾仿佛重新发育,逐渐康复。若不比较,不怎么察觉脚趾出现了丁点畸形,弯曲关节时不如以往自然,但,我感恩没有影响日常生活。 回想脚趾受伤,疼痛一阵阵,忍耐一时时,哪知忽略了其严重性——骨裂开缝。生活有时也如此,我们以为的小事,一旦疏忽,跳出来的是意料之外。看不见的地方实际上隐藏了危机,拖延处理,后果不堪设想。 相信许多人都有脚趾撞床角的经历,然而这回提醒了我,小心之外,可别轻忽身体部位的小疼痛,疼痛其实是讯号,奉劝大家别乱用偏方,无论中西医,依正规治疗,以免耽误或错过了黄金治疗期。我也领悟:做任何决定,都会影响其结果,许多事情别单看表面,放一把透视镜,细心观察,方清晰可见。记——不言悔之余,也需慎重其事。
10月前
11月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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